文章摘錄
風雅一生的深巷尊爵

柳亞子由於自少閱書無數,所以他的藏書樓隨著他的情緒和喜好及當時的時事給予不同的更名,據說所用過的名稱超過二十個以上大約在十幾歲時,也就是古人所說的舞象之年,我便喜歡看些雜書或掌故之類的短篇文章、雜記及小說,記得最早看到這類雜書是在我服務於警界的舅舅家中書櫃裡尋找到的,後來稍長我又在台北的牯嶺街舊書店裡尋到了不少寶,意外地也找到了一些上海時期著名的雜書作者像貢少芹、鄭逸梅等,都是當時赫赫有名的小說家。

呂蒙正的勸世文

我對呂蒙正的認識,是來自於十幾歲學道時先師的一句話:「學道先須學貧,學貧後方清」。初時不解其意,求惑於先生,師父說:「現代人任何事情都求速解速成,原因來自於我慢和欠缺智慧。先要空諸所有,內外滌盪一切諸障,如此才可示以求道之徑……」為人處世也是如此。人秉業氣而生,出娘胎之後若沒有道德醒覺、文章以為圭臬來自我提醒,人是容易放縱的,也容易迷失自我。於是那段時間裡,先師便告以:「呂蒙正的醒世文需要誦讀再三,直到爛熟於心,對於未來的人生會有莫大的好處。」

圓瑛法師的心血《大佛頂首楞嚴經講義》

圓瑛法師在他一生的講學和著作之中,所花的時間最久、所用的心血最多應該是《大佛頂首楞嚴經講義》。這部書據圓瑛法師所說總共花了五十年的時間,從他二十四歲在天寧寺習禪開始,由於聽讀了《楞嚴經》之後嘆未曾有,於是發心要用十年的時間專研《楞嚴經》,在這段期間只要看到經文中有任何精深難懂、奧理難明之處,他甚至會用紙條,書寫疑難在其紙上,然後貼在牆壁,只要一有空,便查盡一切相關資料,並且在疑難處靜坐冥想直至通達為止,才把紙條一張一張撕下來,光是如此就花了將近八年的時間,才徹底明白經文中所有的疑慮處。

肝心塗地、捨己為民的伏爾泰

高中時期由於一度對西方哲學家產生高度的探尋欲望,幾乎所有相關的作者書籍和資料,竭盡所能地搜尋,能向圖書館借的借,有能力購買的就儘量購買,當然也少不了為了閱讀方便起見,也購買了哲學相關辭典和工具書。其中覺得最特別的便是《哲學辭典》。這本辭典和一般的辭典大有不同,主要是作者運用活潑生動但又富調侃諷刺的字句,讀來引人入勝,內容包羅萬象。舉凡心理、兩性之間、靈魂,甚至於人死後歸往何處等等,充分表現出作者本身治學的態度有別於西方其他的思想家。更令我覺得不可思議的是,他還特別深入研究過中國的儒家思想和東方的哲學家,這本書的作者便是影響著歐洲哲學思潮好幾個世紀的思想家伏爾泰。

文殊菩薩在夢中給予的開示

說起唐代的佛教史,最為人樂道的便是玄奘大師,他是燃紅振奮了整個初唐時期佛教思想的靈魂人物,也是那個時期家喻戶曉謎樣的人物。他不畏艱難地為法忘軀,鋌而走險地離鄉背井到達西域,這一走整整十七年,十七年中經歷了他人多生多世也無法辦到傳奇般的歷險過程,於是,寫下了他個人所走過的無數個大小國家的奇異過程,書名就叫《大唐西域記》。這部書後來成為了中國文化極重要的一部小說型的遊歷故事,最重要的是,他為中國佛教的翻譯史打開了嶄新的一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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