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如果把一個人的生命體看成是一件嚴肅的問題,那必然就會觀照到整個出生所有的過程,都可以掌握得清清楚楚,這也是一個新生命誕生在這個法界裡,和這個世界的因緣,誰也沒有任何的權利去阻止,這也是修行學佛它的緣起。
《楞嚴經》無論是起頭或是過程所講的無非都是在心,一切的大定也無非來自於心,從最初的奢摩他乃至於超越生死輪迴之路,都離不開這個心。但是,重點是眾生是否可以真正地體悟佛陀當時老婆心切的一面,這個就是關乎到我們在學習佛法的過程中,就要先俱足正知正見。
接著輪到一位比丘尼他隨著接續也起來報告,他自己這段時間個人的修行所得做為後生修持之所依。他說:「我自己個人對於佛法的認知,據我了解所體會到的就好像是阿難尊者他自從看到了阿閦鞞佛之後,一見之後就永不再見一般。」這個意思是講一旦見性開悟了,得到印證以後,要很確定地讓自己知道一見永見,才是真理!如果自性沒有獲得,只是流於口頭禪而已。達摩祖師聽聞之後,也還是給他印證,他告訴他說:「你現在有得到了我的肉。」
在王安石所有的子女裡面,這名女兒算是跟佛法最有因緣的,也最深切地懂得王安石的內心世界,從一件事情上可以窺見一二。女兒原本嫁給吳充的兒子吳安持,是當時建州人士,或許女兒和王安石夫婦的感情非常地好,再加上從小未曾離家,後來嫁給了吳氏,難免兩小口相處會有勃谿。剛開始礙於女德又不想讓遠方的父母擔憂,但日子長了,在陌生的環境遠離一切的內心援助,在身心煎熬下,她終於耐不住向王安石寫了一首言情並茂的心詩,它的內容是這樣子:「西風不入小窗紗,秋氣應憐我憶家,極目江山千里恨,依前和淚看黃花。」從女兒的詩情上面可以看得出來女兒的暗示,也許嫁人之後由於個性、家庭背景,種種條件的不同,再加上男方不懂得善解女方的心意,私下相處互動之間又有諸多的隔閡,百般地溝通也不得其門而入,想著想著便極度地思念家人,但是礙於當時的風氣,那又百般地無奈,所以才寫了這首詩,希望父親能夠為其排遣內心的孤寂與悲情。
薛簡由於經常侍奉於武則天身側,故而於佛法時薰日染,似乎也稍有小得。有一次,武則天命令薛簡去南華寺召請六祖惠能大師上朝面會則天皇后。藉由這一次的機緣,得遇六祖時叩問:「京城裡面幾乎所有的禪師都說:『如果要悟道,必須得要坐禪入定,如果沒有經由禪定而獲得解脫,這是從來不可能的事。』」薛簡如此地請教於六祖,並且想要知道六祖的見解跟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