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部《楞嚴經》所在闡釋和破斥的就很清楚地可以了解,佛陀一路開始就是在破阿難的識心,這個識心就是我們所有一切眾生都具有的妄計識心,不能明識真心。接著顯現一切相,目的要讓所有人能夠見性,當時所破的就是眼根,因此標識真心所顯,顯什麼呢?離一切相即一切法,自然可以迥脫根塵,周遍諸法。再進一步講,破妄心的重點主要有三個,七破用來提示無處,重徵破斥非心,縱奪指示無體,以及七大雖然有言說,但是其實無任何的實義,從中彰顯圓融不生不滅的常住妙明真心。
我上回聽了寬達比丘,在他的佛學中心講述了他的天台六妙法門,之後我把我個人的想法和他分享:「法師,聽聞了您的上課之後,覺得十分讚嘆,法師對於天台止觀及六妙門所研專精,可見這幾年來,法師在學理上應是更加精進,但我個人倒是有些拙見和您分享。其實所有一切的法門說穿了都是在講述呼吸法門,那既然如此,無論你修禪、修密、修淨土,只要專注於呼吸,置心一處皆可大成,但這裡面就有一個問題來了,你打坐的時候,如果沒有辦法像祖師大德可以進入四禪八定,你的思緒仍然七上八下到處亂闖,心神恍惚,有時心思蕩漾,三翻四復,連自己都無法掌控,那如此的打坐方法又有何用?
左丘明是影響後代歷史學家極為重要的大家,他的年代是屬於春秋戰國時期,左丘其實在當時是屬於一個地方的名字,就好像台灣的台北之類。在魯國有一位名字單字的學者叫做明,這位叫做明的歷史學家他的祖先世世代代傳統上都是擔任魯國的歷史官員,而且和孔子有一定關聯性的關係,得天獨厚的左丘明因為家族的工作環境關係,他比任何人都有機會自幼便閱讀了大量和歷史相關記載,以及鄰近各諸侯國一切和歷史有關的資料,他所讀的都是第一手的素材,這便造就了他日後成為一代歷史宗師地位很重要的來源。
近兩百年來,傳承止觀、六妙法門之泰斗,天台近代之祖師,諦閑大師乃是近代天台四十三代祖,其一生有修有證,著作等身,如《天台宗講義》、《教觀綱宗講義》、《大乘止觀述記》,大師自幼便有出塵之志,但由於他的哥哥和他俗世因緣很深,因此對於早期他的出家多所阻礙,這件事情一直到他哥哥往生以後,他才塵埃落定,安心的到國清寺接受一個比丘應具有之三壇大戒,從此之後一心辦道無有旁騖,乃是一位不可多得的近代高僧,對於數息止觀法門有深入修持,並且可以演傳於後代之巨擘。他一生修持止觀法門,多次進入甚深三昧之中,有諸多入定之經驗,最有名的是有一次他在杭州講述《法華經》時,講著、講著,當他講到其中的〈方便品〉的時候,漸漸地眼目垂簾,聲音從微弱到完全禁語,進入到甚深的定中良久,不知過了多久的時間。
平生最欣賞且仰慕的人是可以把極拗深又古老的字詞文義通譯成現代化又通俗,雅俗可以共賞的文學家或創作者,例如郭沫若所翻譯的《浮士德》,郭沫若是民初時期著名的作家,也是位詩人。《浮士德》在歐洲則是家喻戶曉的詩劇,因此如果有詩人背景,再加上文采斐然的作家,便可以把他的原意翻譯得傳神、維妙維肖。在這上面,早期郭沫若也算是翻譯水平極佳的一位學者,只可惜因為他當時所處的大環境並沒有讓他完完全全地發揮潛力,這可以從他早期的《浮士德》上卷及過了大約二十年後他最終才把下卷給譯成,在這之前,還尚未看過和他一般水平的譯本。李丹也是早期留法有才的翻譯家,他和他的妻子方於是留法期間因共同默契而結成連理,最有名的翻譯作品是雨果的《悲慘世界》,雖然夫妻倆有志於翻譯事業,只可惜大環境並不好,那段期間裡有許多翻譯的作品到最後連文稿都尋找不著。